【伪装者】死贱计划

琉白evenstar:

二十年前我有过一段良缘,是我自己为了家庭选择放弃,我也有自己崇高的理想和奋斗的信仰。可是我不能放弃两个兄弟,我不能甩手而去。我守着家业,终身未嫁,我抚养你们,家和业始终要交给你。到头来该读书的去了战场,该算计生意的在算计人的身家性命。家和业在你们眼里分文不值。


——明镜--《伪装者》第37集


 


Wanrning:


1、大纲文,一个风镜身份调换的脑洞扩展,全员身份调换,明镜为特高课主任(别问我她这个性格怎么活到四十集的),其它人商人身份。


2、微启丽。


3、不是学经济的,经济部分都是瞎编的。




 


二十年前,明镜选择了自己奋斗的信仰和崇高的理想,前往武汉军校学习,后入党。王天风去做了商人,跑到广州倒卖汉阳造。


 


明楼不明白大姐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一年,明明说是去苏州,苏州老家却找不到人,聪慧如明楼选择不闻,不问,抚养家里两个弟弟长大,背地里是个红色资本家,又和汪家走的极近,拿汪家小公主曼春做掩护。


 


1937年,上海风云变色,明镜途径香港归国,出任特高课特务主任。


 


明家被人骂得天翻地覆,明镜眼里有疲惫。


 


祠堂中,明镜坐,明楼跪,明楼说:“海关有一批药,请大姐高抬贵手。”


 


明镜问:“什么药?”


 


明楼说:“救命的药。”


 


明镜冷笑一声:“送往前线?”


 


明楼对答:“一盒阿司匹林,如今已经被炒到了二十根黄鱼,弟弟想趁这个机会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

 


明镜沉吟:“收谁的利?姓国姓共?救人救鬼?”


 


明楼微笑,扣扣地面:“点到为止,点到为止。”


 


海关放行,明镜盯着三条运输线,药材送到了北方,然后在一处转换站消失了,转换站通两条路,一条去重庆,一条去陕北。


 


明镜心想,这个弟弟,有点意思了。


 


明小少爷安心念书,说得一口好洋文,在香港声色犬马,但是又忧国忧民,看赛马的时候遇上继承了义兄财产,来谈生意的湘绣女王于曼丽。


 


于曼丽穿着毛毛领,旗袍上一针一线皆是自己密密绣上去的,腰线上的一串梅花看得小少爷心神荡漾。


 


明小少爷掏出一瓶小香水,捏着胶头往空气中一喷,于曼丽烟视媚行地钻进了一片香气里,香氛颗粒落在那一片毛毛领上,曼丽挥了挥手,眉眼缓缓抬起,定在了明少爷的扣子上,她上前,两指夹住了那颗扣子,将它揪了下来。


 


于曼丽:“这扣子和西装不搭,换了。”


 


明台无奈笑:“小姐,你把我西装弄破了。”


 


于曼丽细长的柳叶眉一挑:“哪里破了,我亲手给你补。”


 


于是明家小少爷的西装从此再也没有完整过。


 


卖汉阳造的王老板主持商会:听说波兰之鹰要来香港拍一件古董,那是咱们祖宗的东西,万万不能流入日本人手里。


 


于曼丽涂着手指甲:那不仅是祖宗的东西,还是佛爷的东西,长沙城破了的那一天,日本人从佛爷家里抢走的,佛爷让我追回来。


 


明小少爷醋意横生:“佛爷是谁?”


 


于曼丽横他一眼:“原来长沙城里说一不二的天。”


 


明小少爷好似听过,长沙城里九门之首张启山,脑中警铃大作:“现在何处?”


 


于曼丽:“长沙城破,带着兄弟们投了洪门,然后借了王老板八百条汉阳造,投延安了。”


 


王老板听于曼丽提起来,一口气憋在脸上青青紫紫:“借?那是明抢!”


 


于曼丽巧笑倩兮:“既然是抗日用的,自然是借!”


 


王老板冷哼:“用什么还?”


 


于曼丽正色:“万里江山,清平天下。”


 


王老板沉默,明少爷安心了。


 


反正就是回不来了呗~那曼丽宝宝归本少爷了!


 


三人联起手来一唱一和,拍卖会上成功狙击了波兰之鹰,让他无功而返,于曼丽抱着古董,放在香港别墅的香堂里,香堂案上有一封信,信中一张黑白照片,这是兄弟们穿越火线千里之外送过来的,曾经穿着军绿大氅,带着贝雷帽,威风赫赫的军阀,如今坐在土炕上,叼着旱烟,一身粗布棉袄,脸上黝黑黝黑。


 


于曼丽轻轻笑了:拍的真好。


 


然后她在香堂上把照片烧了,把任何可能暴露她和前线关系的证据都烧的一干二净。


 


与此同时,王天风翻出了两张信纸,在信笺的抬头处写下四个字:死贱计划。


 


一周后,明秘书阿诚看着明大少爷阴晴不定的脸,不敢说话。


 


为什么明秘书还是明秘书?


 


明秘书委屈:反正在明家,我就是个下人嘛!


 


明大少爷把茶杯扔了出去,一声脆响:“王天风真是个疯子!”


 


明大少爷为上海商会执牛耳,日本人想要上海经济稳定,必要明家配合,明镜能在特高课身居高位,也未必不是看了明楼的面子。


 


日本人想要稳,王天风就要偏要掀了这盘棋,要搅得上海经济崩盘,民怨沸腾。


 


死贱计划,就是要他们这群儒商,撕开脸皮去做奸商,偷奸耍滑,无恶不作,把上海的经济炒出声响,炒出泡沫,把日本人捧得高高,让他们摔得惨惨。


 


“我明家不要面子的啊!”


 


三天之后,赌桌上,明楼对王天风怒吼。


 


王天风说:“我们都可以不要脸,你兄弟就非得要脸?”


 


明楼无言以对。


 


死贱计划,终得实行,一夕之间,股价飞涨,不少在华的日本人,也开始投资买股票。


 


但是他们不知道,一个由明楼主持,整个上海商会都参与的巨大庞氏骗局已经酝酿成型。


 


南田洋子在开会间隙问明镜:“我听说,令弟参与投资了一家面粉厂,有将近50%的回报率,有这么好的事情吗?”


 


明镜淡然笑了一声,不做直面回应:“上海,是个冒险者的城市。”


 


南田洋子看着中央银行里的小金库里的小黄鱼,一咬牙都扔进了股市。整个76号闻风而动,纷纷掏钱入市。


 


面粉厂还能上市?


 


别问我,我瞎编的。


 


明台坐在办公桌后面数钱,曼丽走过来,穿着一身白色蕾丝婚纱,眉眼弯弯:“来,拍照了。”


 


明台搂着曼丽,面对镜头,郭骑云倒数,数到一的时候,明台忽然说:“等一等!”他把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扔到了天上,纸片稀稀拉拉地掉在了两人的头顶上、肩膀上,像是为了迎接新婚夫妇的花瓣。


 


明台又掏出了一把小黄鱼:“曼丽,我真的好有钱啊,你想不想嫁个资本家?”


 


一直坚守在镜头前的郭骑云受到了暴击,他按下了快门,镁光灯一闪,窗外一声巨响震耳欲聋。


 


面粉厂炸了。


 


上海经济崩盘,整个76号血本无归,日本人焦头烂额,南田洋子赔光了身家,跳楼自杀。


 


新年的深夜里,明镜穿着风衣,坐在西餐厅里切着牛排,她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,这时候回家,会让她沾上不必要的嫌疑。她匆匆地用完餐,在街上走着,她用厚厚的围巾围上了脸,让她避开麻烦和危险。


 


她经过一条小巷,一名老者用铲子挖着砂,热腾腾的栗子在砂里翻涌,明镜忽然就有点馋,老者把最后一包栗子包好,放在炉上,明镜还没掏钱,旁边窜出一个男人横刀夺爱了,那男人头戴礼帽,穿着一身考究的大衣,明镜觉得扎眼。


 


这身衣服还是她进军校前在巴黎买的。


 


如今细细品来,明镜不由还是要赞叹自己品味真好。


 


王天风把栗子丢到了明镜怀里,两人在无人的小巷里碾压着薄薄的雪走过去,教堂在尽头,神圣的钟声轻轻敲响。


 


新年到。


 


王天风抬头看着漫天忽然下大的飞雪,感叹:“丧钟为谁而鸣?”


 


明镜压住一颗栗子,噼啪一声,甜软的栗子倒在了手上,明镜丢进嘴里,开心地嚼着,头都要扎进纸包里,她模糊地说:“喜丧,喜丧。”


 


两人在飞雪纷扬的夜晚告别,渐行渐远。


 


忽然明镜回过头,大喊了一声。


 


“王老板!”


 


“唉。”


 


“新年好。”


 


“大吉大利。”


 


“财源滚滚。”


 


然后两个人背过身去,揩了揩眼睛。


 


“抗战必胜。”


 


两人一同在心里说。


 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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